手掌传来的温热，让其病恹恹的白皙脸蛋微微泛红，羽冰默许了陈凡的行为，没有选择抽回自己白嫩嫩的小脚。
狗壮怂人胆，陈凡擦上瘾了，来来回回折腾了三遍。
手感不错，看的陈凡都忍不住嘬一口，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凉了。
要不是怕另一只手也起冻疮，老司机陈凡能给羽冰摸秃噜皮。
羽冰面无表情地站在餐桌上，脸蛋酡红，递出了另一只小脚，“擦，这个。”
与常人的脚背不同，女鬼的小脚白到透亮，连血管都看不到，嗯，陈凡选择性忽视了它。
其实干这种事还是比较挺羞耻的，即便对方长得很漂亮，大部分人也会认为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。
“没问题！”
嗯，陈凡不是普通人。
“咳，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。”西装沾染些许灰尘，白正业挠着自己圆寸，整个人风尘仆仆，一双眸子却亮得出奇，不断打量着陈凡。
好像看见什么怪胎似的，嘴里啧啧出声。
“BOSS，对方很棘手。”
明明是炎热的夏天，脖子上却围着围巾，身材丰满，留着利索短发，清冷大学生模样的云雨郑重道。
感知远超常人的云雨仅看了羽冰一眼，心中警钟便持续长鸣，致命的威胁时刻笼罩着她。
要不是长期执行艰巨的任务，意志磨炼的足够强大，她早就忍不住，转头就逃走了。
“我当然知道，稍有不慎就会死。”白正业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，他感觉自己此时在面对一头择人而噬的怪物，压力倍增。
“你们是来救我的吧！”陈凡从细枝末节猜到了两人的身份，大概是专门处理鬼物的专业人员。
要问陈凡怎么知道，小说他可不是白看的。
“当然会救。”白正业观察着羽冰的脸色，“如果条件允许的话。”
“对了，顺口问一句，”陈凡挥了挥起冻疮的双手，腼腆一笑，“刚才摸的太投入了，你们能不能给我治疗一下手？”
白正业：“……”
云雨：“……”
闻言，羽冰莞尔一笑。
“卧槽！”
领子被人扯住，羽冰提溜小鸡似的，将陈凡护在自己身后。
超市后面的玻璃窗爬上了一层血膜，她控制血液流动，陈凡的手脚全部陷进了里面，有效防止了他逃跑。
凝视着两人，羽冰表情有了微妙变化，那是淡淡的不屑与嘲弄，“你们，怎么，进来的？”
“费了不少功夫，不得不说，你那个鬼打墙太变态了，我们差点就走不出来了。”白正业咧嘴一笑，由衷夸赞道：“厉害啊。”
“BOSS！”云雨看着不着调的白正业，不满地喊道。
“别那么紧张，”白正业耸了耸肩，“有些鬼物其实对人并没有恶意，我认为对方就是这种对人类抱有善意的鬼……”
“滚出去。”羽冰淡淡道。
白正业：“……”
云雨：“……”
“不要这么无情，我认为咱们之间还是有得谈的。”
白正业不为所动，眼神示意云雨不要轻举妄动，道：“看在学校无一人遇害的份上，我没有选择立即动手。”
“你可以，动手，试试。”羽冰冷哼一声，磅礴鬼气自体内涌出，周围的桌椅发出一阵不看负重的呜咽声，刹那间被挤压成了铁饼。
压力中心的两人更加狼狈，白正业腰背硬挺着，踩碎了地板，行动受到了很大限制，云雨汗如雨下，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
“我并不想动手，两败俱伤对你我都没任何好处，咱们之间没必要撕破脸。”黑眸转竖眼金瞳，如山压力旋即被破开，白正业瞥了一眼正在挣扎的陈凡，冷静道：“动手的话，会波及到那位同学，这应该不是你想看见情况的吧。”
显然，人精的白正业已经发现了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。
投鼠忌器，羽冰冷眸闪过一丝怒火，但很快被她压下，语气压抑道：“我最后，再说一遍，滚！”
“你没有否认我刚才说的话，看来我刚才的猜测是对的，你确实很需要他。”白正业徐徐道。
“滚的话可不行，如果我离开了，你大开杀戒怎么办？”白正业摊手，一副你这样做我很难搞啊的模样。
“嘿，大哥大姐，救命啊！”只露一个脑袋的陈凡鬼哭狼嚎，连续爆粗口，“玛德，好像有什么脏东西钻我裤子里面去了，******”
白正业：“……”
云雨：“……”
羽冰：“……”
“那个学生对你很重要吧。”白正业心里估摸着双方之间的战力。
不考虑损失，乐观估计，他们约莫有两成几率击败对方，胜算太低，代价太大，根本不值得冒险。
任何疏忽，都会造出无法挽回的严重结果。
白正业平静道：“你也不想他受到伤害吧。”
“你想死吗。”视陈凡为自己禁脔的羽冰，这次破天荒的说话没有停顿，犀利的眸子翻滚着滔天血影。
箭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。
“BOSS？”云雨诧异地看着他，难以置信。
陈凡满头黑人问号：“？？？”
“抱歉，我没办法拿这多人的生命做赌注，这是必要的牺牲。”白正业神情有些落寞，但旋即恢复平静，“你能带走他，不过，我有个条件。”
羽冰根本不惧两人，只是同时对付他们确实有些许棘手，很容易波及到陈凡，思忖片刻，“说。”
白正业：“你们可以在青城内活动，但前提是，必须在我们的监督之下。”
“这项任务交给你了，云雨。”
云雨：“我的意见呢？”
白正业：“服从命令！”
哪怕再不满，云雨也不敢跟上司顶嘴，生着闷气小声嘟囔，她对BOSS此次的做法很不爽。
虽然很对不起陈凡，但她心里又不得不承认，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。
“她，不行。”羽冰不喜欢这个大胸妹子，她对自己很有信心，但没必要为自己增加竞争对手，“换其他，人来。”
末了，她又补充道：“男的。”
“可以。”并不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，白正业欣然同意。
“不是，这么简单就把我卖了？还卖给鬼？”陈凡彻底傻眼了，痛彻心扉道：“你们还有点良心吗？贩卖人口是违法的啊！肮脏，太肮脏了！你们哪个工作单位上班的？律师，我的律师呢，喊律师来，我要投诉你们！”
云雨脸色不自然，愧疚地撇过头去，白正业安慰道：“放心，没事的，从来没人能在S级鬼物中活这么久，我相信你能活到死。”
“…谢谢，不对，你说的这是人话吗？”
“抱歉。”
“不行，我不接受。”陈凡正色道：“得加钱！！！”
白正业：“……”
云雨：“……”
羽冰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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